玄璃清冷的眸子，凝视着宋文，沉吟片刻，方才应道。

“其实，我手中也没有掌握有几个稳定空间缝隙的位置。稳定的空间缝隙，并非就永久存在，它也会随着时光流逝，而消失湮灭，只是这个过程耗时较长，数年乃至数十年，甚至长达几百上千年。我所知晓的稳定空间缝隙，其中大多都已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。”

“我说这些，并非拒绝你，只是想让你知晓，稳定空间缝隙并不是那么容易找到。另外，你所求之事，我可以成全你。但是...”

说到这里，玄璃本就清冷的声音，变得更为冷冽了几分。

“你先要说清楚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
闻言，宋文心头陡然一凛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
但他的脸上，却是满是茫然之色。

“道君，何出此言？”

“哼！还在装模作样。”

玄璃身上陡然释放出一股森寒气势，直扑宋文而去。

那股气势阴寒至极，让宋文有一种如坠冰窖之感，也让宋文心中的警觉越发强烈。他心中生出一种错觉：似乎下一刻玄璃就要动手。

但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先行动手，反而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。

“道君明鉴，晚辈着实不明白道君话中所指，还请道君直言。”

“好！”玄璃陡然收了自身的气势，“本座为何在你身上感知一股熟悉之感？你我之间，以往可是曾见过？”

宋文提着的心，顿时放松了些许。

原来玄璃只是在他身上察觉到了莫名的熟悉之感。

宋文也明白过来，对方先前释放气势，并不是真正想要动手，而只是为了威逼恐吓。

不过，宋文心中疑惑却是更甚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