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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蝼蚁尚且偷生,我也不能免俗。”听出慕悠漓话语中的同情,唐洵隐依靠在浴桶壁上,双目微阖,不由自嘲一笑。
犹记得第一次毒发时,他尚还年幼,痛苦万分,疼得在地上打滚恨不能死去,熬过去以后,唐洵隐就下定决心,无论有多难,也一定要活下去。
“性命自是贵重的,你做的很好。”慕悠漓看得出这些年男人过得其实挺不容易的,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。
有一说一,她其实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