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车上，林俊生还是皱眉思考着。

许霜见他这模样，不知为何想掉眼泪。

她凑近了点，“林大哥，想啥呢？”

前排副驾上一个耳朵支了起来，左右晃动。

“你咋生下来的啊，早产吗？”林俊生在思考造成许霜这样子的原因，闻言脱口而出。

“没有。”烟嗓蔫蔫的，更是有种憔悴感。

“那你妈怀你的时候，是受了伤还是咋的？”

许霜捋了下头发，“也不是啦，我爸没有和我说过，应该是没有的。”

“啊，你妈......”

“嗯，在生了我没多久就走了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“没事的，我那时才一岁多，啥印象都没有。也不知道妈妈是什么感觉。”许霜说着晃了晃林俊生袖子。

“嗯？”

“林大哥，我问你啊，妈妈是什么感觉？”

“她啊？”林俊生强迫自己不去想后世双亲，从原身脑海中寻找。

“他经常被柳姨揍！应该是很怕很怕！”副驾抖了点秘闻。

“呀，为什么啊？”

“嘎嘎，他小子经常惹祸，不让他去干的偏要去，还一问一个准，你倒是说个谎啊！”

“林大哥你以前这样的啊？”许霜脑中身背干柴枝，一个裤管高一个裤管拖地的小孩出现，她轻咬薄唇，不敢信。

林俊生无语，是不是想互相伤害？“没有，你别听他胡扯，我妈可温柔了，总共才打了我三次。”

许霜觉得两人的口供差得有点大，不知道该信哪个。

“那次，你下河去，都让你别下去，结果还是偷摸下去，回去一顿揍，忘记了？”某人揭开尘封的历史。

“咳咳，算进去了啊，我妈不常揍我的，倒是你三天两头被揍，还说我。”

许霜大眼睛眯起，“黄大哥也被他妈妈揍吗？”

黄仲达叹口气，“我倒是想有这个命，我妈估计大哥有点印象，我反正没印象。”

“啊，对不住，不好意思黄大哥！”许霜自觉说错话，扯了扯林俊生的袖子想挡在身前。

“没事没事，这货脸皮厚，不用怕他伤心。他是被他哥和，咳咳。”林俊生想安慰一句，结果说了一半卡壳。

“林大哥，和谁啊？”

副驾传来怨念，“和他婆娘！”

“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