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五百九十五章这么可爱,烤了吃吧!(1 / 2)
作品:《鎏金岁月:带娃渔猎长白山》张花城打开地图看了看,想了想道:“找人送回去,然后把其他的特种兵们全部都叫来,剩下的沿海边缘继续狩猎训练,我们停止狩猎,深入长白山中。”
肉已经足够了,这一次猎羊,纯粹是想吃羊肉火锅和烤羊肉了。
“上次的位置吗?”二狗看了看地图。
“对!”
“那得走两天的路程。”
他们已经来过这里三次了,这是第三次。
“最后一片区域没有搜索了,如果在这个地方,那我们的运气可是真的差劲啊。”张花城指着没有标红的位置,附......
北纬43°52′,东经126°07′的坐标点像一枚钉子,深深扎进张花城的脑海。即便回到张家堂,即便灯塔下炊烟袅袅、渔船归港,那串数字仍在他梦中反复浮现,如同摩尔斯电码般敲击着神经。他开始整夜整夜地翻阅岳振国留下的笔记残页,那些用暗语写成的段落,在《春雷》录音与修表匠提供的密码本对照下,逐渐显露出更深层的脉络。
“清尘计划”不是一场反间谍行动,而是一场由上至下的系统性清洗。它以“肃清内鬼”为名,实则借机铲除异己,将政见不合者、知情者、调查者逐一从历史中抹去。名单上的三十七人,并非特务,而是当年坚持追查“白桦事件”真相的纪检干部、技术专家和军方内部审计人员。他们被标记为“不稳定因素”,清除方式精确到时间、地点、伪装成意外的具体手段??煤气泄漏、车祸、药物过敏、突发脑溢血……每一条都配有执行人代号与事后封口方案。
最令人脊背发凉的是附录中的“冬眠协议”。这不是简单的备用指令,而是一个潜伏三十年的复仇机制。只要有人激活8.12MHz频率上的特定信号,《我的祖国》前八小节变奏一旦响起,整个网络便会自动唤醒。寒鸦不是一个人,而是一种身份传承??每一任继承者都必须亲手完成一次“净化”,才能获得真正的信任。而赵景明,正是上一任“寒鸦”的执行者,他在被捕前成功将密钥转移给了接班人。
“所以陈德海只是棋子?”王琳坐在灯塔办公室里,手指颤抖地指着文件复印件,“真正操控这一切的,是那个躲在幕后的‘寒鸦’体系?”
“不止。”修表匠站在窗边,目光沉静如深潭,“陈德海知道太多,所以他被推出来当靶子。可真正的权力核心,从来不在台前。”
张花城缓缓合上档案袋:“我们抓到的那个副局长,只是链条末端的一环。寒鸦的背后,还有‘巢穴’??一个从未公开存在的高层协调机构,专门处理‘不可言说之事’。”
话音未落,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天际,紧接着雷声滚滚而来。暴雨骤至,打得屋顶噼啪作响。无线电突然传来急促呼叫:“张队!海岸线雷达发现异常目标,一艘无标识快艇正高速接近老鲸嘴岩穴!航速超过四十节,明显规避常规航道!”
张花城猛地站起:“通知巡逻艇拦截,我马上到码头!”
雨幕中,两艘渔政快艇迅速出击。张花城乘船冲在最前,风浪拍打着甲板,海水灌进靴子,冰冷刺骨。当他们抵达岩穴入口时,那艘黑艇已强行闯入狭窄水道,尾焰在湿壁上留下焦痕。一声巨响后,艇身撞上暗礁,瞬间断裂解体。两名身穿潜水服的人影从残骸中跃出,携带着密封箱,试图潜入海底洞穴。
“拦住他们!”张花城下令开火示警。子弹激起片片水花,其中一人中弹倒下,另一人却动作诡异地滑入水中,消失不见。
打捞作业持续了整整一夜。第二天清晨,他们在岩穴深处发现了新的机关??一块可移动的石板后隐藏着金属舱门,上面刻着一行小字:“清尘终章,唯信者启。”
修表匠赶到现场,盯着那扇门看了许久,才低声说:“这是‘白桦网络’最后的保险库。只有持有原始密钥并能正确回应三重验证的人,才能打开。”
“密钥是什么?”
“一段声音。”他望向张花城,“你的录音机里,有《春雷》的原始版本吗?”
张花城点头,取出随身携带的老式磁带机。这是他从岳振国家属手中接过唯一完整的遗物,保存在恒温盒中多年未曾播放。此刻,他按下播放键。
杂音涌出,继而是那熟悉的女声低语:“春雷计划启动……代号‘破晓’……执行组已就位……坐标确认……等待最终指令。”
修表匠闭眼聆听,忽然抬手示意暂停。“等等??背景音里有东西。”他调高增益,反复回放几秒片段。终于,捕捉到了极其微弱的节奏:滴滴、哒哒、滴滴滴……
“摩尔斯电码。”他说,“内容是:**K-E-Y-7-9-1-A**。”
这串字符输入舱门外的机械锁后,齿轮缓缓转动,门开了。
里面没有武器,没有机密文件,只有一台老式录像机和数十盘标着年份的VHS磁带。最显眼的一盘贴着标签:**1987.10.3,《告别仪式》**。
他们带回录像带,在灯塔地下室架设设备播放。画面晃动,黑白影像中出现一座地下礼堂,墙上挂着红旗与“忠诚至上”标语。一群身着军装或中山装的男子列席而坐,神情肃穆。中央站着一位老人,面容苍老却眼神锐利,正是年轻时的陈德海。
他宣读一份声明:“根据党中央授权,‘清尘计划’第一阶段圆满完成。共计清除敌对分子三十七名,全部按既定方案实施,无一暴露。现正式启动‘冬眠协议’,由‘寒鸦’接任指挥权,确保组织延续性。”
镜头扫过参会者名单,赫然出现了几位如今仍在政坛活跃的名字。更令人震惊的是,最后起身讲话的,竟是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模样的人,他宣布:“心理干预程序已全面植入目标家属记忆系统,确保后代无法追溯真实历史。”
“他们在篡改记忆?”王琳声音发抖,“连孩子的成长记录都被动过手脚?”
修表匠脸色铁青:“这不是普通的洗脑,而是‘认知重塑工程’。他们利用医学手段,对受害者子女进行长期精神干预,植入虚假童年记忆,切断情感连接,让他们从根本上否定父辈的冤屈。”
张花城猛地想起兜兜曾说过的话:“爸爸,我梦见外公叫我别相信修表匠爷爷讲的故事……他说那是坏人的谎言。”
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升。
就在此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一名巡逻队员冲进来:“张队!省纪委来人了,说要带走所有缴获资料,包括录像带!带队的是……周政。”
“周政?”王琳惊呼,“他不是我们的内线吗?”
张花城沉默片刻,迅速下令:“备份所有数据,原件交出去,但保留母带。”他又转向修表匠,“你立刻带兜兜离开村子,去长白山那边的联络点等我。”
“你不走?”
“我还不能走。”他握紧她的手,“如果连我都逃了,这片海就真的没人守了。”
周政的到来看似例行公务,实则步步紧逼。他态度温和,言语得体,却坚持要求销毁“未经核实来源的非法录音与影像材料”,并建议“相关人员停止擅自调查,以免影响大局稳定”。
“大局?”张花城冷笑,“把三十条人命说成‘敌对分子’,把国家机器变成杀人工具,这就是你说的大局?”
“小张。”周政叹了口气,“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活到现在吗?因为我懂得什么时候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你也该学会。”